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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动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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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订阅过5o%,才能翻作者的牌子,否则需要排队72小时!谁知道6言蹊听到大哥的话之后,脸色变了变,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过了一会儿,才面容扭曲地问道:“白老先生,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王太医说不是很乐观,但是白老先生却说问题不大,三日之内定能痊愈……”说到这里,6言泽上下看了小弟一眼,“不愧是白老先生,医术就是高明!”

6言蹊怎么会看不出来大哥心里在想什么?连忙无比乖巧地点了点头:“下次一定事无巨细,向上级汇报!”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景行还愿意冒着被皇帝现的危险,让白老先生替自己诊脉,应该是还是对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好感的吧?6言蹊抱着被子蹭了蹭,心里有那么一丢丢高兴,所以一定是大哥误会了什么!对,就是这样!

……

想着想着,6言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进入了梦乡,只不过这一次,梦中的世界,不再痛苦,反而梦到了春风化雨,遍地花开,以至于等到6言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隐隐传来了其它人的声音——

单单看也能看出来,虽然体温依旧时冷时热,可是呼吸已经接近平稳,感觉到这样的变化之后,王良飞暗暗有些心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明明昨日还是凶险万分,今日怎么就峰回路转了?

6远听到王良飞的话,想也没想,摆了摆手,“昨日王大人回去后,只喂了言蹊一碗粥,至于药,王大人没留下药方,我们又怎么会自作主张?”

果然,听到王良飞的话后,6远哈哈一笑,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就连眼中也带上了一丝喜气,和昨日的愁云满面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那本将军就借王大人吉言了!”

听王良飞这样说,6远也就没再坚持,向王良飞抱了抱拳:“本将替言蹊谢过王大人了!”

而在王良飞心中,于自己有益的事,就是能让皇帝高兴的事,给自己补药,王良飞心中怎么想,6言蹊不知道,但是6言蹊知道,皇帝绝不会高兴,那么反过来推论,王良飞就不会是单纯的想要给自己进补……

6言蹊现在的情况好转了许多,6远也松了一口气,亲自起身,送王良飞离开了6言蹊的屋子,“有劳王大人今日亲自跑一趟了……”

6言蹊此时不得不庆幸,幸好王良飞的技术不到家,做出来的药丸不是入口即化,不然今儿个这药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

而缓过来的6言蹊则转头瞪了观言一眼:“小爷我要教你几次?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种心怀不轨之人给的来历不明的东西你换也不换一下就直接喂给小爷?”

“算了,姓王的倒是会做表面功夫,被他蒙骗了也正常,下次注意就好了!”观言委屈的神情,也让6言蹊有了一丢丢不好意思,的确,观言知道什么?自己上辈子,不也是临了临了,才看清楚王良飞的真面目的吗?

果然,听6言蹊这么一说,观言脸上的委屈立马就跑得一干二净了,他就知道,少爷还是原来那个少爷!此时观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少爷已经活蹦乱跳还能给自己训话了!

“你没给爹娘说吗?”看到观言跑出去的动作,6言蹊给自家大哥递了个眼神,自己昨儿个晚上就醒了,看现在的时辰,应该已经过了晨省的时刻了吧?

6言泽受到小弟的眼神之后,则回复了一个眼神:“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

6言蹊抚了抚额头,得,也就是说,需要自己亲自向父母解释,为什么他会无缘无故病倒了!对此,6言蹊想了想自家父亲的狼牙棒,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现在重新装病还来得及吗?

此时的安景行,正在和夏一鸣商讨着什么:

安景行翻着手中的书,对夏一鸣的问题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问这个做什么?”

安景行听到这话,冷哼了一声,对于夏一鸣的说法不置可否:“一个大男人,怎么和女人一样喜欢打听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让你打听的事打听清楚了吗?“

什么街井混混?没有一点聪明才智,能想到套麻袋吗?也不看看昨儿个作案工具,做得多么精巧细致?还街井混混?不可理喻!

此时的安景行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自己的第一反应可是“手法粗糙的蠢货”,今天知道这个方法是6言蹊所明的之后,“手法粗糙的蠢货”自然也就变成了“手法精明的聪明人”,要不然怎么能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夏一鸣被安景行堵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说自己喜欢打听鸡毛蒜皮的小事,转头又问其他事打听清楚没有,这不是自打脸吗?

明白了安景行话中意思的夏一鸣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正在悠闲翻书的好友:“前有匈奴虎视眈眈,后有突厥步步紧逼,现在就连鲜卑都有些蠢蠢欲动……这个时候,皇上这是疯了吧?”

说到最后,夏一鸣几乎是低吼出声,显然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算是为了给静王铺路,这个代价也大的太离谱了吧?

一个是想要收回其手中兵权的武将,一个是不让自己喜欢的储君,放在一起一块儿解决,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那你就这么看着?”夏一鸣有些不敢置信,即使现在西元第一大国的地位比较稳固,但是任谁都能看出这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若不是威远将军府还在,若不是6家军镇守边关,让邻国有所忌惮,那会有西元国现在的高枕无忧?

“不看着还能怎么办?”安景行靠在椅背上的动作换也没换一下,随手将手中的书向后翻了一页,“你觉得,我说的话,能算数吗?”

“皇上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夏一鸣满腹疑惑,按理来说,陶行知的圣旨6府接下了,这不是正中皇上下怀吗?为何又会龙颜大怒?

安景行唇角微微勾了勾,似了然,又似嘲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觉得好笑的事情:“达到了目的吗?或许吧……”

几不可闻的低语在寂静的书房中散开,最后飘散在空气中,烟消云散,却也恰好落入了夏一鸣耳中,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让夏一鸣觉得自己的耳边有些嗡嗡作响——没有达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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